我想应该存在一种共识:再现的精确性早已不是摄影的终极命题,但仍然有太多这样的照片,我也拍摄了太多这样的照片。 从今年起我试图将影像从识别的重负中解放出来,让观看的焦点脱离凝聚于物的本能,视觉经验便从“所见为何”转向了“所见如何可能”;这类似一种“可见性”得以浮现之前的某种感官反应,视觉本身那不稳定的、前客观的生成过程以另一种图像呈现。也因此这些图像成为每一次视觉事件的“痕迹”,而非世界的“客观切片”。 (此系列作品仍在创作中